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婚情不晚:郎少别来无恙在线阅读 - 第三百五十八章 身为母亲

第三百五十八章 身为母亲

    ??今天各大头条版块,全是曾经“否极”总裁,郎祁去世的消息。

    ??消息一出,顿时一阵骚动,而在赵彦京那里,他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??“说,你们到底还能干点什么?我之前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,就算你们真的被抓了进去,我也有办法把你们弄出来,你们呢?有人报警就直接走掉了?”赵彦京看着在面前站成一排的保镖,愤恨的说着。

    ??虽然他语气异常的平淡,但这些人跟在他身边久了,自然看得出他正在盛怒之中,谁都没敢第一时间说话。

    ??赵彦京见他们都不说话,更加的怒不可歇,他缓缓的站起身来,走到当时带头的那个人身前,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那个人的脸上,“你们是哑巴了吗?难道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?”

    ??那个人用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,胆怯的看着赵彦京,“赵董,如果我们在晚一步,一定会被警方的人抓到。”

    ??“我们蹲监狱事小,但您可曾想过?一旦我们被抓,警方有跟多办法拷问出幕后的主谋,持枪杀人那可是要判死刑的,对方根本不会给您寄回去救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??“更何况郎祁受伤很严重,而那枚领带夹也不在他的身上,何必为了他一个人的性命,而搭上所有人呢?”

    ??这时站在为首那个人身边的人开口说话,“是啊,那种位置中枪,绝对活不了了,况且之后我们也去医院找过。”

    ??“根本就没有发现有郎祁入院的消息,就算没有被枪打死,失血过多应该也够他受的了,这真的怪不得我们啊。”

    ??赵彦京双眼微眯,闪现出意思危险的目光,“你们的意思是这次的失败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,一切都怪我对吗?”

    ??那个人连连摆手,“赵董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郎祁已经死了,就算他掌握着领带夹,应该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吧?”

    ??赵彦京没有在和这些人生气,在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,“你们的头脑过于简单,就算郎祁真的死了,他还有一个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??“据我所知,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个省油的灯,从前在a市有个很繁盛的集团,就是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??“领带夹之所以不在郎祁的身上,很有可能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,我们将她的男人杀死了,你觉得她就会这样轻易的过去吗?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    ??“这次的行动失败,不禁已经打草惊蛇,很可能之前所积累的一切优势都会被葬送掉,不是我吓唬你们。”

    ??“如果郎祁死了还好一点,一旦郎祁每次,等他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反扑过来,可不是你们能付得起责任的。”

    ??“当然,也不排除这件事情那个林晓竹根本就不知道,这次她之所以会离开郎祁,就是因为“否极”集团就是她交到方婉华手上的,两个人只见必定产生了嫌隙。”

    ??“眼下最应该做的就是找到林晓竹,确认一下郎祁到底有没有死,如果这点事情你们在搞不清楚的话,就不必回来见我了。”

    ??众多保镖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读懂了赵彦京口中的意思,“赵董,您放心,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,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??“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,我们就先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??见赵彦京没有说话,众人开始向办公室外走去,赵彦京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们,“等等,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方婉华知道。”

    ??“并不是我怕她怎么样,可郎祁毕竟是她的儿子,而她有掌握着我很多的犯罪证据,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是我们做的,懂吗?”

    ??没等那些人答话,忽然一个西装革领,带着眼镜的男人,抱着一台电脑便冲进了赵彦京的办公室之中。

    ??“赵董,好消息,郎祁死了。”

    ??赵彦京和一众保镖纷纷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,“到底怎么回事,难道没有人教过你,进入到别人办公室之前要先敲门吗?”

    ??眼镜男微微一笑,“赵董,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吗,所以就忘了敲门的事情了,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郎祁这次是真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??赵彦京估疑的看着眼镜男,“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?准群吗?”

    ??眼镜男没有多说什么,将电脑的显示器对准了赵彦京,嘴角带着一抹冷凝的笑意,开口说道:“赵董,您自己看,千真万确,我不敢撒谎。”

    ??“现在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事情,都是“否极”集团前任总裁死了的消息,这对我们来说,简直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??赵彦京仔细的看向了新闻的内容,随即嘴角微微扬起,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“真是没想到,这个郎祁这样弱不经风,就中了一枪,就死了,真是老天助我。”

    ??他说完这句话之后,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哪里不对,一时间竟察觉不出来。

    ??就在这时,赵彦京赫然想到,会不会是……

    ??“你们,现在马上给我去找到林晓竹,正常人中枪之后,以现在的意料技术,能救活的几率高达半分之百,虽然没门没有在医院中看到他们。”

    ??“但你们别忘了,许多特种兵,取出子弹这种事,在野外独自一人就可以完成,并且没有任何的风险。”

    ??“我总是觉得这里面有诈,给我找到林晓竹,问出事情的真相,用点特殊的手段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??众人领命,纷纷退出了赵彦京的办公室之中,可就在那些人向外走的时候,方婉华怒气冲冲的来找赵彦京。

    ??那些人平时还是很尊重方婉华的,见到她之后,纷纷点头打着招呼,但方婉华却好像 根本没有看到一般,直接冲到了赵彦京身前。

    ??“你说,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你到底要怎么样?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?只要给你“否极”集团,就绝不会动郎祁的性命的吗?难道你当初和我说的话都是放屁吗?”方婉华恶狠狠的瞪着赵彦京,毫不客气的问着。

    ??赵彦京丝毫不以为然,缓缓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,淡淡的看着方婉华,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说你也太着急了吧?”

    ??“你凭什么就认为是我做的?并给我告诉你,郎祁也许就根本没有死,对外宣称已经死了,很可能就是在逃避我给出的压力。”

    ??方婉华深吸一口气,眼神不善的看着赵彦京,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还有谁最希望郎祁去死?”

    ??“我不相信谁会用这种方法来逃避压力的,你既然也有那么大的压力,怎么不对外宣称你也已经死掉了呢?”

    ??“再者说了,郎祁就算真的是诈死,那不也是你逼的吗?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,你到底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??“商业协会也已经被你烧掉了,“否极”集团现在也是你赵彦京名下的产业,难道就不能放郎祁一条生路吗?”

    ??“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,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失去这最后一个儿子吗?”

    ??赵彦京听了方婉华的话,也深深的皱了皱眉,狠狠的一拍桌面,瞪着方婉华说:“我这么做怎么了?他郎祁是你的儿子,又不是我的,你凭什么要求我要像你一样对待他?”

    ??“我刚刚已经说了,我只是叫人夺回领带夹,在这个过程中伤到了他,但绝对不至于丧命。”

    ??“如果不信的话,就在等等,将林晓竹带来之后,我自有办法让她说出真相。”

    ??“还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,那就是除非我的儿子活过来,若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儿子好过的。”

    ??方婉华对郎祁和她相处的态度也很不满,但绝对不希望他去死,赵彦京这样说,方婉华瞬间产生了一种和他鱼死网破的想法。

    ??“赵彦京,不管你怎么说,若是郎祁没事也就罢了,如果他因为你的原因,真的去世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??“就算我下半辈子要在监狱之中度过,我也绝对会拉着你当垫背的,绝不会放任杀了我儿子的人逍遥法外。”

    ??赵彦京轻藐的看着范万华,“哎呦喂,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你回来之初,不还是在打着你自己儿子的主意吗?”

    ??“方婉华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,都这个时候了,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慈悲了。”

    ??“如果你想要背叛我,实际上完全不必找这样一个理由,好啊,你有能耐你就去用,我倒要看看,你最后能不能真正的将我扳倒。”

    ??“当初夺走你亲生儿子的公司,你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这么这个时候又极力的袒护起郎祁来了,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

    ??方婉华面色苍白,被赵彦京的话堵得哑口无言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??没等她说些什么,赵彦京冷冷的打断道:“你什么你?郎祁到底有没有死,调查之后自然得知。”

    ??“之后你是要和我鱼死网破也好,以卵击石也好,到时候你我的事情我们在算,为了你好,还是先等一等的好。”

    ??方婉华愤恨的瞪着赵彦京,“好,我就等你调查完,但是赵彦京你可别忘了,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我入狱了之后,你也绝对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??“我现在终于知道,为什么在我走之后梓熙会无缘无故死亡了,这一切全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??提起方梓熙,赵彦京的情绪瞬间暴走,来到方婉华身前,恶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,“方婉华,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梓熙。”

    ??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,要不是你,梓熙根本就不会变成那副样子,我也不会这样恨你和郎祁母子。”

    ??“所以,就算郎祁真的死了,那也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??“至于入狱,你觉得我现在还在乎吗?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,只想要帮梓熙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??“至于我自己,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好下场,而你不同,你是不是还在幻想能和你的儿子和好如初?”

    ??“呵呵,你就是在自己欺骗自己,就算我不插手任何事情,郎祁这辈子也绝对不会原谅你这位狠心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??“公司是你夺去的,他父亲的死也和你有着直接的关系,你觉得你的这个好儿子还会对你心存母子之情吗?”

    ??“拜托,你快点醒过来吧,如果你够听话,也许我还会好心的放过你,但你被太过分,将我惹毛了,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。”